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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季渊国主砚寒清在此立誓——


听砚寒清完全不隐瞒,济司粱便更多了几分底气,他质问道:“既然如此,季渊国主现在又想说些什么呢!?”

砚寒清眉眼上扬,看向济司粱的眼中带着几分嗤笑:“那看来,是寡人孤陋寡闻了,给将军道歉。”

男人轻描淡写一句,似乎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他转而对高台上的穆如酒点点头,嘴角笑意清浅,就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穆如酒同样笑笑:“季渊国主既然都道歉了,那本宫自然不会追究了。”

一来一回,倒是把启征国主和伐邬国主出卖了个彻底!

齐舟年哪里还听不出来自己是被砚寒清卖了!只是他也明白季渊和启征之间的差距,不能对季渊国主发火,只是自认倒霉,闷声不语。

济司粱可就没有这么好开解了,意识到自己被砚寒清和穆如酒戏弄了,济司粱整个火爆脾气再也控制不住,指着砚寒清的鼻子骂道:“砚寒清!你竟然敢戏弄寡人!你当寡人是谁!?是你能够随意玩笑的吗!?”

一旁的齐舟年见状,急忙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济司粱明显是真的动了怒,腰间的软剑直指砚寒清,眼眶泛红,像是瞪着什么仇人一般。

砚寒清手上捻着杯酒,就算是被济司粱指着,神色依旧淡然。

“伐邬国主,你似乎忘了您现在在哪里了?”

高台上,穆如酒淡淡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威严。

济司粱依旧瞪着砚寒清,咬牙道:“砚寒清!当初南溪被侵略,不是季渊打头阵吗!?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那捻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砚寒清微微抬眸,原本淡然的神情在看向抬眸的一瞬间,突然冷了下来。

“既然伐邬国主都这样说了,那么今日,寡人便在这里把话说清楚。”

砚寒清微微凝眸,他环视四周,最终的目光便落在了穆如酒身上。

男人缓缓起身,那一身玄衣凛冽,随风舞动。

“季渊国主砚寒清在此立誓——”

“从今往后一百年,只要千秋将军穆如酒在世期间,季渊与南溪,修千年之好,万年永邦。”

“千秋将军只要在世一日,季渊永不侵犯南溪边境。”

男人字字铿锵,字正腔圆说给在场无数国君听。

他微微转头,目光落在了主位上那位男人身上。

“清泽君,若是想要南溪无战,可要好好对待千秋将军才是。”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他确实想要说些呛声的话,但是想到小姑娘可能会不高兴,便克制地开口:“这话朕还是送给原封不动地还给季渊国主得好。”

如今南溪有祁君羡和穆如酒,莫说百年,就是十年之后,两国国力谁强盛一些其实并不好说。

砚寒清闻言,只是笑着,却转而看向穆如酒,嘴角上扬,桀骜张狂:“将军,您听到了?就当是送您的贺礼如何?”

季渊国主在宫宴上明言与南溪互通有无,这摆明了是要同南溪结盟的意思!

若是说之前有他国国主对南溪还抱有一丝想法的话,现在那点小心思完全消失了。

——任谁也不会猖狂到与南溪和季渊共同为敌的地步!

启征国君齐舟年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宫宴。

济司粱见盟友离开,瞪了砚寒清一眼,也转身离去。

高台之上,穆如酒看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唇。

她大概,明白祁君羡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么多国君来参加宴席了。

宫宴又重新热闹起来。

穆如酒看着台上的落花,有些怔神。

“穆如酒,不许再喝酒了。”

身旁,一道清冷带着威胁的声音传来,穆如酒瞬间回神,看着自己手上的酒杯,有些心虚地低声辩解:“这是果酒……”

祁君羡却笑:“那也不许多喝,不许喝醉。”

穆如酒瞪着滚圆的眼睛,不服气地看向祁君羡:“刚成亲你就这样管我,我为什么不能喝醉!?”

男人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意渐深,那双银黑色的眸光闪着细碎又狡黠的光亮:“穆如酒,今晚我要你清醒地感受。”

然后,穆如酒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瑟缩在一个角落里,像看豺狼一样忌惮着祁君羡。

祁君羡恍若不察,脸上却始终挂着浅笑。

穆如酒实在是有些害怕对上祁君羡的眼神了,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祁、祁君羡,我能先回去吗?”

穆如酒想着,只要她先回去睡着了,说不定就能躲过一劫呢!

祁君羡像是没有猜到她的小心思一样,从善如流地答道:“好,我让江舟送你。”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说着,穆如酒提着裙子,离开了宫宴。

那觥筹交错的烛火映照在少女的衣裙之上,美好得不成样子。

江舟的目光扫视过坐席,当看到一人起身离开时,便走到祁君羡面前,低声开口:“主子,顾鸿离席了。”

祁君羡闻言,眯了眯眼睛:“随他吧,阿酒应付得了。”

“是。”

因为江舟只注意到那位不速之客离席,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那位护国将军,也在穆如酒离席之后,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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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确实是有点醉了。

但是倒不至于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她走在回寝宫的路上,看着一路的烛火辉映,嫣然一笑。

那些曾经的往事浮现心头,穆如酒才发现,在那些往事里,似乎都有祁君羡的身影。

有风沙沙作响。

穆如酒嘴角笑意顿时消失,捡了块石子,向着不远处的草丛中扔去。

不多时,有谁一袭红衣,从草丛中走了出来,手上把玩着穆如酒刚刚扔过去的石子。

穆如酒双手环胸,眯着眼,脸色不善地看向来人:“顾长生,你怎么这么爱凑热闹?”

要是穆如酒没记错的话,那宫宴的邀请名单上,可没有顾鸿的名字啊。

顾鸿眼波流转,眼角的那颗泪痣说不出的惑人。

他走到穆如酒身边,笑道:“皇后娘娘,这就是贵国待客之道?”

穆如酒翻了个白眼,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祝贺皇后娘娘大喜,”顾鸿勾唇,“皇后娘娘,要一视同仁才好。”

穆如酒轻嗤一声:“云周国国主顾鸿陛下,您好像连贺礼都没给吧?既然要本宫一视同仁,先把贺礼交了如何?”

顾鸿低啧一声:“穆如酒,你怎么这么市侩?”

穆如酒回敬一句:“天地居老板,现在竟然说我市侩?”

顾鸿被怼得没话说,只是轻笑一声:“穆如酒,你怎么还是这么会气人?”

“陛下,您这话说得,跟我们很熟一样。”穆如酒睨了顾鸿一眼,完全不领账。

顾鸿被气笑了,半晌才将一封书简扔给了穆如酒。

穆如酒稳稳接住:“这是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将书简打开,当她看到书简上的内容时,诧异地看向顾鸿。

“贺礼。”顾鸿扬了扬眉骨,没好气地开口。

书简上,是顾鸿以云周国主身份的亲笔,说是贺礼,更像是一份承诺。

【顾长生此生,不犯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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