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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三章设阵群殴


穆映秋早知每个门派都有自己不同的风格手法,艮山观偏向控制,而无相书院偏向于以守为攻,不是说他们喜好保守,而是喜好先礼后兵。

        曲池等人并没有防着穆映秋一个区区凡人,当着她的面就开始布阵,殊不知坐在树丫上的穆映秋正在专注地记着他们所有的动作,她没有用留影石,怕留下把柄。

        等一切都安排好后,他们各自分散在法阵周围的树上等着。

        都说雷灵根是天道的半个儿子,他们不敢轻视,所以从入口开始,陷阱是一个接一个的。遥远就看到一个身影缓缓靠近约定地,忽而浓雾腾升,身影微微一顿,紧接着毫不在意地踩了进来。

        豁然间——

        轰隆隆!!!!!

        第一个法阵启动,鲜红的火焰从地面冒出,飞快地朝两边延伸画出一个超大的火圈,随即向中央靠近。法阵的上空,冬瓜般大的火球凝聚,刹那间如流星坠落般朝着法阵中央的人砸落!

        轰隆隆——————!!!!!

        伴随着巨响,火球在地面砸了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坑,可见…设阵的人功法不深。尘土飞溅,更模糊了中央那人的身影,他竟是个不怕的,动作流畅敏捷地躲开了所有火球,脚尖一点,如流光白虹般飞出了火阵的范围。

        下一秒!

        唰唰唰唰唰唰唰————————

        大概是怕他烧死了,火阵的后头竟是无缝连接着一个水阵,那人所料不及,人还悬空在地面之上平移时,水阵启动!冲击力极强的水龙从地面撞出,眨眼就将那人撞飞到天空!

        穆映秋眯起眼,隐约可见数条水龙间,一黑影只被撞了一下,便飞快地调整好姿势,御剑试图从侧面突进!

        一段时间没见,辰哥儿变地这么厉害了?

        她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疑惑。

        可兴奋中的小伙子们却想不到其中的差异,见“夏辰”完全是按照秋娘的计划来,激动地急忙补上下一招。

        水阵两旁都有人,就是防着他往侧面躲的,没人在连踩两个阵法后还傻乎乎地继续直线前进。可惜当那土灵根的小伙子瞧见人往自己这边躲后,快速结印,一串土山拔地而起,整齐划一。

        他的目的不是攻击,而是把人逼回水阵内。

        果然,他成功了,也因为距离的瞬间短暂缩小导致他瞧见了闯阵人的脸,第一反应就是:“我滴亲娘埃!!!!!”

        隔着一个水阵,另一边的小伙子瞧见人退回水阵范围内,飞快地将一张雷符拍在地上。下一秒雷光从天而降,也照亮了昏暗的树林,可伴随着雷光,是对面一人焦急的喊叫:“那是闻远先生啊!!!”

        穆映秋:“……?”

        众人:“啥——————!!?”

        来不及了。

        雷电接触到水阵的瞬间就顺着水流飞快流窜,几乎是瞬间就抵达了闯阵人那儿。随着一阵噼里啪啦作响,闯阵人在混夹着闪电的水流中挣扎痛叫。

        很快,雷符和水阵的效果失效,变成焦黑的湿漉漉人影啪哧一下五体投地,隐约还可以瞧见白色的雷光在他身上闪一闪,显然是想耗费掉残余的电量。

        长剑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咚一下把自己捅进了泥土里。

        静——————

        曲池:“快跑啊啊啊啊啊啊!!!!!!!”

        封贵已经很习惯地往穆映秋身上拍上一张隐身符,随即扛起来转身就跑。身后,是闻远长老气急败坏的吼叫:“兔崽子你们给老子滚回来——————————”

        其实以闻远长老的修为,这点来自后辈的小阵仗根本伤不了他什么,但是谁都没想到在自家书院里还会出现这种事情,所以……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点满。

        当夏辰听到上次夜里偷袭自己的一伙人被闻远长老提去礼戒堂惩罚这个消息时,他正在将一封无用的书信烧毁。信的内容很真诚,可惜语气根本不是寄信名字本人的做法。

        不过既然有人送上门来给他“报仇”,何乐而不为?

        对,在察觉这事情跟玉善没有半点关系后,夏辰压根儿没去赴约,而是找了个理由让闻远长老去了,结果?

        呵呵~还可以吧。

        曲池一行人毕竟年轻,年轻人都记吃不记打,被打地还在床上趴着,就已经在计划下一次了:“这次——嘶~这次是地点不曾选好,虽人不多,却是通往思过崖的唯一之路,闻远先生若想去思过崖,必定会路过那儿。”

        封贵趴在床铺上,下巴撑在玉枕上无奈叹气:“可书院之中,哪有人不去的地方,除非是禁地。”

        穆映秋:“禁地?”

        曲池:“对,不过那地方就别想了,莫说你,我们都不可靠近。话说秋娘你这药膏还真行,比书院里的要好的多,哪来的啊?改天我也去买些。”

        穆映秋捏着小小的玉棍在给封贵上药,爱撒娇又怕疼的曲池早就上好了。听见他的疑惑,她神色瞬间黯淡了下去,喉咙哽咽道:“这是…我相公的药方,我不过是照着他的药方做的。”

        曲池听出不对,稍稍撑起上半身,忽而想起自己还裸着一半,又趴回去了:“想家了?虽然说起来很残忍,可是进了这里,你就当真回不去的了。”

        话音刚落,封贵感觉到有什么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滚烫又轻微,几乎难以察觉。他一怔,使劲儿给旁边的小伙伴眼色:“阿池!”

        曲池扭过头,又抬了抬眼,目瞪口呆:“莫、莫哭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这、这你若是真想了,日后我下山历练给你带个口信便是!我们偷偷的,先生们不会发现的!”

        穆映秋摇摇头,用袖子擦干眼泪,一边用玉棍抹了药膏继续上药一边轻声答道:“不必了,我相公…早已死在战场上。他是大夫,很好的大夫,可惜……”

        “战场啊……”曲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趴了回去,“听说我爹娘也是死在战场上的。”

        封贵点头:“我倒不是,不过也相差不多,好像是打仗的时候对方要屠城,我被塞进了桶里,等被救出来时家中早就没人了。”

        穆映秋一怔:“抱歉,我不知道。”

        曲池哭笑不得地摆摆手:“无事无事,我就是说说。我爹娘死的时候,我年岁还小,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我连爹娘长什么样都忘了。只是偶尔也会感慨,若不是被先生给捡回来了,我大概早就死在饥荒中了。”

        封贵:“我也会烂在桶里没人发现。”

        冰冷的玉棍,水柔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红肿渗血的后背上,清凉的气息带走了疼痛,却无法立即让伤痕瞬间消退。

        穆映秋忽然间明白,天底下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惨烈的,比她更惨烈、更悲痛的人一定还有。只是他们已经撑过去了,而她正在经历,这样的差别罢了。

        或许有一天,她也会像他们一样,对于过去的痛苦,可以变地用轻抹淡写的态度去陈诉、去回忆。

        而这些,不过是她人生故事中的其中一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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