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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氪金养崽第91天】


【氪金养崽第91天】

        斜耸的榕树林,仿佛一只翠碧的巨茧温床,月色是素香帷幔,碎雪是温软枕褥,将傅修和蒲葵厮磨在了一起,天地一派静谧,唯剩簌簌雪声,还有彼此的吐息。

        傅修的眼神,俨然一盏入夜后的长灯,蕴蓄了一整夜的光与热,在此一刻轰然燃烧了起来,灼灼地照射蒲葵的身上。

        蒲葵虽然没有去看傅修的神态,但他胶在她身上的目光,真真切切让她觉知到了,原来少年的眼神,真的可以这么烫人。

        她清咳几声:『你别太开心,我答应你的告白,但现在,你还是要以事业为主——』

        字还没写完,傅修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双手穿过了她的腋下,他支起修长峻挺的身体,正面将她抱了起来,蒲葵没做好准备,重心一下失重,身体托高,整个人被迫得挂在了他身上。

        傅修心里憋着一股蛮深的劲儿,可能是太高兴,太愉悦了,得到了人间世最为珍贵的珍宝,就想把对方紧紧地永远拴在身边,心底那淤积了整整三年的情愫,一下子什么都不用遮遮掩掩了,顷刻出潮而出。

        蒲葵几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被傅修搂紧了身体,他抱着她在在林里朝前飞奔,温凉的风裹藏着雪沫,刮擦着蒲葵的面颊,少年的眼睛被雪洗濯得格外崭亮,两人如失控的两颗星球,因为偏离了寻常的航道,在寰宇之中碰撞在了一起,擦出汹涌燥烈的花火。

        蒲葵指尖穿过傅修的额前墨发,手臂紧紧搂着他的后颈,『快停下来!』

        傅修没有将蒲葵放下来,而是寻了一棵巨大的榕树,把她抵在了树下,灼热的吐息,喷薄在她的脖颈之前,气息又撩又烈,形同劲烈的醇酒,酒香辗转反侧,催人欲醉。

        蒲葵挂在傅修的身上,后背抵着薄凉树桩,俯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林子里都是皑皑白雪,远处是密匝匝的蓊郁林影,诸多的景致虚化成了朦胧的像素,无限地推远了,她唯一能够看得清的,只剩下傅修峻挺的身影。

        明明天气这么冷,他的身体却极为炽热,一件单薄的黑色背心,根本挡不住他沸烫的身躯,他的吐息很烫,眼神也烫,耳根更烫,情潮澎湃,可以将她悉数吞没。

        蒲葵又重新记起了那些腹稿,那些精心拟写好的情话话辞,在此刻极为应景,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将傅修被风吹乱的头发,一撮一撮地耙梳好。她的动作很勾人,微凉的手指抚在他额庭鬓角,划过他的山根,点过他的鼻梁,最后驻足在他的下颔处和喉结,很轻很轻地挠了挠。

        如主人对忠犬的挑逗,撩弄,暗昧,且若即若离。

        傅修喉咙一紧,忽然听蒲葵问:『你还没见过我的样子,想看吗?』

        傅修怔然,嗓音随之喑哑起来:“怎么看?”

        蒲葵没说话,将傅修的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心:“这里是额。”

        放在眉骨处,『这里是眉。』

        放在鼻梁处,『这里是鼻。』

        放在腮部,『这里是腮。』

        放在嘴唇,『这里是唇。』

        放在下颔处,『这里是下巴。』

        她仿佛是画师,他成了她指尖之上一枝吮饱墨汁的工笔,细细密密,在她一步一步悉心教授之下,皴,擦,点,染,她的五官面目,有了更加具体的线条与轮廓,在他的眼前渐而成形。

        傅修定定看着她数秒,一字未语,倏然倾首而去,与她的脸厮磨在一起,嘴唇亲在她的额心,低哑一句:“额头。”

        亲在她的眉骨,“眉毛。”

        继而从眉骨,一路啄吻至了她的唇畔,缠缠绵绵,无限缱绻,每亲吻至一处,他像个公交车上的报站员一样,敬业专注地说出站名。

        眉骨,山根,鼻梁,腮部,唇涡,耳根,他嘴唇所经之处,皆是烈火燎原。

        蒲葵身体已经酥软得不行,心思是躁动的,傅修抬起下颔深吻住她,如初次开荤的莽狼,又咬又吮,力道比以前要沉了许多,尽是癫狂。

        蒲葵被亲得根本喘不过气,原想抵开他,他却毫不餍足似的,又将她抱了满怀,脸往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埋起,横冲莽撞地拱来拱去,嘴唇在她肌肤上开疆拓土。

        甚至,蒲葵听到了傅修发出了撒娇般的闷哼,好像是极尽空虚过后,得到了极致享用。

        又亲了好一会儿,蒲葵抬起手别开了傅修的脸:“别再亲了,你怎么就亲不够呢……”

        讵料,傅修如大狗狗似的,追着骨头不松开,把脸别回来,咬着她下唇吮她:“真的亲不够。”

        口吻一本正经,甚至藏有一丝委屈,仿佛她苛待他很长一段时间了。

        蒲葵听到了远处宿舍传来了门禁的钟声,忙用小腿蹭了蹭他:『要门禁啦,快回去!』

        “不想回去。”他继续在她颈窝里啃来啃去。

        『你要呆这里?』

        蒲葵扳起傅修的下颔,把他的唇捏成金鱼嘴。

        他嘴唇抿起,状似撒娇:“嗯,想跟你呆在这里。”

        『你抱我一整夜,不累?』

        “不累。”

        『不累你个头,』蒲葵捏起他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扯了扯,『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并且,明天晚上是第三轮公演,你更应该好好休息。』

        傅修明显不想松开蒲葵。

        刚开了荤的少年,就如打开了美丽新世界的大门,恋爱的滋味如此美好,他抱紧了怀中的肉骨头,一点儿也不想松开。

        气氛没僵滞多久,林子外边就传了刺豚、左琛他们的声音,蒲葵如蒙大赦一般,『你舍友他们来找你了。』

        傅修鸦睫静垂落,虽然极为眷恋不舍,但还是轻微地松开了爪子,今夜的月色真的很美,让他如置身于幻梦之中,眼前人似是不真实的,但他又被她勾得食髓知味,他哑声说:“今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蒲葵眨了眨眼睫毛。

        少年这般的问话,如同签订法律文书那般郑重其事。

        她捧着他的脸,在他薄唇上飞快地啄下一吻,投桃报李似的,在这一份法律文书上戳下了官方印章。

        『是的,男朋友。』

        末了,追加一句。

        『男朋友,晚安。』

        蒲葵和傅修今夜都失眠了。

        两人依偎不舍地在树林里腻歪了很久,又各回各家。深夜里,同时躺在床上,但他们又哪里睡得着?

        两人如同初入伊甸园的夏娃和亚当,初尝禁果的滋味太过于美好了,兴奋感渗入骨髓的深处,让人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傅修是临近四点多,才勉强入睡,不过他六点就起了,从头到脚都是炽烈的亢奋感,他精神抖擞地洗漱一回,就和其他人换好演出服,去进行录制大厅最后一次彩排。

        今天似乎与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没什么两样。

        今天似乎又与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

        临走前,傅修给向日葵植株浇灌了营养液,换了新鲜的水。

        淋过水的花枝花葩,漫枝遍茎都是朝气蓬勃,如一匹鲜亮的黄绸明缎,耀人晃眼。

        傅修摩挲着黄枝叶脉,恍惚间,回想起曾经系统赠与他的真言向日葵。

        对着向日葵问出心中的虔诚之问,向日葵便能给他答复。

        他问。

        ——“葵喜不喜欢傅修?”

        那时他还是s-stars的队长,葵是他坐井观天的光,他最大的祈愿,是能得到葵的喜欢,心底眼底都是她。

        但向日葵没有回答他,可能那时的它还不知道答案。

        可能也是,向日葵知道了答案,但故意不说罢了。

        这些蒙上一层旧色的记忆,恍若就在昨日上演。但真正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了。

        傅修没想到,这个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傅修趁着四下无人,打开了行李箱,从暗格里拿出了素皮记事本,翻到了最新的空白页,拿起钢笔飞快地记录下了几行字。

        昨天他一直失眠,忘记把昨晚的日志写下,现在抽几分钟写下来。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蒲葵特地回了一趟家。

        她今天把【小狼狗的成长日志】文件夹里的所有cg照片,从头到尾的,仔仔细细翻阅了一回。

        日志照片的时间坐标,可以一直追溯至三年前的十二月,傅修最初的模样,冷漠,戒备,厌世,孤僻。

        他日常着一身单薄的黑t黑长裤,身上总是有数不清的淤青和伤口,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浓深的警惕,以及距离感。

        初见之时,他形同刺猬,浑身都是尖刺,仿佛她一旦靠近,他就会凶狠地撕咬上来。

        傅修这三年的变化,真的很大,不仅身量拔节似的一截一截往上长,还有气质、神态、性格,都改变了不少。

        尤其是面对她的态度,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蒲葵最初对傅修又爱又恨,俨然一个操心的老母亲。后来,他去了h国当练习生,她成了他的姐姐粉,在他人生的最低谷,照亮他的明日之路,让他咬牙撑了下来。

        他就像深陷泥沼的白杨树,她亲眼看他一步一步长成参天巨木。

        虽然现在离参天之势还有些距离,但估计也不遥远了。

        这让蒲葵很有成就感。

        她托着腮,看着照片笑起来,又担心被蒲立天看到了端倪,掩耳盗铃似的,用手指摁紧了嘴角,将它捋成一条直线。

        见女儿不论吃饭,还是做功课,时不时都会笑起来,蒲立天理所当然嗅到了一丝猫腻,趁着晚饭时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蒲葵一眼,问道:“你网恋奔现成功了?”

        “……啊,什么?”蒲葵最初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恍惚。

        蒲立天笑看她:“前阵子,你不是说网上谈了一个?”

        蒲葵旋即反应过来,以手支颐,拆开了薄荷糖盒,撕开了包装袋,扔了一枚薄荷糖,缓慢嚼动。

        没想到蒲立天还记着档子事儿,她当时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他惦记了这么久。

        蒲葵蓦地收敛了笑意,表情正儿八经地答:

        “嗯,谈成了。但没有奔现。”

        她跟傅修昨天才刚刚确认关系,现在的情感进度,离面基奔现还有些距离。

        等傅修出道以后,星运值攒够了100点,他和她就可以面基了。

        跟傅修确认关系这件事,蒲葵没有跟俞初说。

        因为她就跟俞初在同一间宿舍,两人日常的生活轨迹,彼此都一清二楚,彼此都瞒不了谁,俞初知道蒲葵根本没有网恋。

        当初,蒲葵拿网恋的说辞,是用来应付蒲立天的,蒲立天信以为真,蒲葵也没有刻意去澄清,所以一直选择将错就错。

        蒲立天如果蒲葵是个纸性恋的话,估计会气死吧。

        不过,蒲葵怕什么,蒲立天还真给她来什么。

        “你跟那小子谈了这么久,有照片不?”蒲立天好奇地问道,“我倒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蒲葵莫名心虚起来,晃荡了一下金属糖盒,斟酌了一下措辞,审慎地道:“没照片,我跟他聊天,都喜欢聊形而上的东西,不喜欢交换照片。”

        她的电脑文件夹里有上百张照片,不过,怎么能够给蒲立天看到她的游戏截图呢!

        “那小子不就是你隔壁学校的么?距离j大也才几百米的距离,你跟他谈这么久了,都没见过面?”

        “……嗯。”蒲葵更加心虚,后颈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那怎么行,哪有男生跟女生网聊这么久,都不个见面的,”蒲立天拍板道,“是不是他诚心要钓着你?不行,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得去敲打敲打他!”

        蒲葵马上找补:“是这样,本来要见面的,但他这两个月都很忙,并没有空,他现在跟着导师去外地演出集训了,目前不在沪城。”

        见蒲立天还想说什么,蒲葵瞬即道:“再过两个月,应该可以见面的,您放心好了。”

        说着,不等蒲立天反应,她故作淡定地飞快走回房间。

        反锁上门,蒲葵马上给电脑开机。

        啊,她真的不是演戏的料,跟蒲立天说谎,她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蒲葵心急火燎地打开游戏,她必须尽快做任务,赶快把星运值攒到1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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