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真假难明
尼妹！
陈子山当场想出口吐槽，虽然刚才借助任世平教授的名头忽悠住了瞿晓鹤，但是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手机端 m.
可这真是个意外啊。
这个效果陈子山不需要。
意料之外的情况。
完全没法接招。
陈子山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
“喂，姚先生在听吗？”
陈子山：“……”
瞿晓鹤：“喂，在吗？”
陈子山：“……”
瞿晓鹤：“喂？”
陈子山：“……”
半晌后。
对面传来一阵噪音，伴随着陈子山咒骂老天的怒火，咒骂的言辞，萧普夹杂着乡音，瞿晓鹤连蒙带猜，或许……可能……大概……
手机掉茅坑了？
瞿晓鹤一脑袋黑线。
合着我在这边泡着咖啡，正儿八经地跟你在谈事情，你小子捧着手机在蹲茅坑？
这是你身为融资者该有的态度么？
你应该正襟危坐啊……
现在莫非是听到激动处，发现融资有望，两手一抖，悲剧了吧？
活该！
瞿晓鹤思维一发散，脑海全是肮脏的东西，顿时没心情喝咖啡了。
好吧，这其实全是瞿晓鹤脑补的画面。
实际，陈子山的手机并没有掉茅坑，他也没在蹲坑，只是最后关头不知道如何回应，所以干脆装傻不回答，然后隔空对着手机嘶吼几声，装作手机掉在了茅坑。
嗯……
这叫shi遁！
自然而然挂机。
……
放下电话。
久久不能平静的瞿晓鹤一直没有等到陈子山的回复。
半夜时分。
瞿晓鹤一个越洋电话打回了IDG总部。
第二天午，瞿晓鹤连续拨打了数通电话，最后在下午三时左右临时赶往机场，飞往临州。
当天晚，瞿晓鹤提着礼品，亲自登门拜访了理工大教授任世平先生。
离开时已经接近深夜。
瞿晓鹤脸带着原来如此的表情，释然又藏有一丝疑虑。
三个小时后，瞿晓鹤整理的报告书发回了总部的金融资讯部门。
三天后，瞿晓鹤被通知返回IDG总部述职……
腾迅。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互联寒冬前夕。
因为陈子山的介入。
再一次陷入不可预测的境地之。
……
次日早。
章小龙再一次打来电话，说已经买好了前往临州的火车票。
陈子山说你干嘛不买飞机票，没几个钱，大不了给你们报销掉。
章小龙笑，说现在反正没事，和易天他们俩一块，坐坐卧铺也很轻松，没必要赶这么一点时间。
陈子山问几点的车。
章小龙说下午三点多。
算着时间。
按照现在绿皮火车的速度，正常情况下要坐18个小时左右，可这年代的绿皮，见站停，一停没个准，所以晚点是常态。
原本18个小时的车程，坐个一天一夜完全不叫事。
所以章小龙三人极有可能要到明天午或者下午才会到临州，运气再差一点，弄到晚都有可能，所以时间很富余。
因为时间有富余，陈子山打算在回去之前，到关村再瞧瞧去。
出门时，正好遇到万启锋。
“今天回去吗？”万启锋主动问。
陈子山说回。
万启锋说：“那正好坐我的车，现在走。”
“现在？”
“嗯。”
陈子山想了想，说你们先回吧，我定下午的机票，坐飞机回去。
万启锋没再强求，只是交代陈子山，说到了临州后，尽快联系他，否则再过一段时间，他要接手另外一桩委托事项，短时间会没有精力分心。
陈子山说好。
……
趁着得空。
陈子山午去了一趟关村。
寻到了挂着景东牌子的小柜台。
很可惜，除了见到几个员工之外，陈子山一无所获。
问柜台内的员工，说你们刘老板去哪了，都说不知道。
关村有点大。
陈子山花了半个午时间瞎逛了一圈。
再次回到景东柜台，仍然没有见到后世的刘老板，再次问起员工，有知情的说老板这几天去了外地，不知道啥时候才回。
陈子山只得怏怏而归。
当天下午定好机票回到了临州。
三月下旬。
章小龙带着易天和白绕，从深城赶到临州与陈子山汇合。
湖墅花园租的房子太小，陈子山在小区内另外临时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间，安置了章小龙一行三人。
安置完毕，章小龙第一时间接手了陈子山手的工作，说既然答应你来临州帮你做事，那理应早接管早好。
陈子山乐得轻松，也没多说，实际现在要管的事情不算多，因为杂事一般都是交给丫头顾晓兰在弄。
至于易天和白绕两人，早在之前导航被黑，两人帮着处理好之后，陈子山打算花点钱请他们做事，即使没啥事做，出钱养着也无所谓。
这两人在计算机黑客领域的路子较野，有这么一两个人在，至少不会出现找人办事都一时半会找不到门路的尴尬局面。
不过两人都是自由惯了的性子，都不喜欢按部班地给人家打工，所以一开始没有答应陈子山的邀请，最后是陈子山让步，说我又不打算限制你们的自由，你们喜欢干啥都行，只要帮着管理一下服务器的安全和计费软件对外的追责问题行。
如果哪一天不做了，随时都可以走。
加章小龙在一旁帮腔，两人最终答应了陈子山的邀请，与章小龙一起住进了湖墅花园的临时小区房。
而陈子山交给他们的第一件事，是追查湘省计费软件破解运营之事，首先追查的是明面的事，这一点可以找沈平一块协助，其次是利用黑客手段，追查对方公司的具体络位置，以及所有购买他们公司破解软件的吧业主，争取从互联层面完全控制对手。
前者简单，后者有点难度。
后者的难点在于吧业主的筛选，需要精准地打击对手，需要首先精确地把使用者找出来，利用消费者的怒火一起来朝破解者释放压力。
陈子山给出的时间是一个月。
这一次，易天和白绕都较老实，不敢像次一样乱夸海口，免得尴尬。
三人投入工作的热情很高，很快融入了现有的工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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